土有责】不同,后续的国策都有前置条件或者标注了【任务】,看来不是凭空点一下就会完成。
沈复兴不在犹豫,直接选下被动国策:【守土有责】。
“嗡——!”
一声冥冥之中的青铜之音在苍穹之上化成一圈无形的涟漪覆盖华夏大地。
溪口,雪窦山
正在看书的少帅兀地起身,木讷地走到窗边望着北方,他的眼中饱含悔恨的泪水。
那个喊他“爷们儿”的二爷不在了,爹也不在了。
他们可是一起死在了鬼子手里的,他.怎么就跑了呢?
就因为那一张狗屁手谕??
长城,雁门关
一个两鬓早已斑白的老人站在关上,看着身前身后的大好河山,这是他这么多年在三方夹缝中积攒下的家业,如今也是风雨飘摇。
“这么多豪杰,说死了就死了。”
“袁公,若是你,这雁门,是退是守?”
“呵呵,是我多余问,若守不住,炸了这必经之路便是!”
黄河边,德州
韩复榘一反常态的回到作战室,看着挂在墙上的黄河防线布防图,来回踱步一夜,终于在拂晓时一狠心唤来副官:“罢了,命令:第12军、55军、56军按照原先驻地范围,调动当地保安团,打开仓库,各自扩编两个师。”
“你跟了我多少年?”
副官愣神间本能回答:“5年.”
“5年.去吧,先去12军当个旅长,别给老子丢人,记得从警卫里挑些自己人。”
说完,他整理了一下军装,大跨步走出作战室:
“安排飞机,我要去一趟南京。”
“你不是要山东么?给你!拿重炮旅来换!”
“哈哈哈哈!终于也是,到了我韩某人挽天倾的时候了!”
在河北、在云南、在两广、在四川,在全国各地,不知道多少人抬起头,眼中似有破碎的秋海棠叶,心中多有自责。
这时的罗店,胡琏接到了撤退的命令,看着外围密布水网的完美狙击阵地,一跺脚:
“撤!回城里!”
副官看了眼远方还不住有枪声响起,心有不忍:“要通知他们吗?”
胡琏闻言停下脚步,咬了咬牙,冒着被溃兵裹挟的风险说道:“去,派人通知他们撤退。”
副官松了口气,转身通知传令兵。
“对了,提醒他们从西侧的河边走,别踩了地雷。”
“遵命!”
这边胡琏大步流星撤出阵地,东侧的日寇却已经碾过一片废墟的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