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矿办厂,还请您乾坤决断,维安等您的命令。”
说完,沈复兴低头。
北方的地盘,要不要呀?
税警总团再安排个细作,要不要呀?
来呀,快来呀。
这个时候,陈布雷看向沈复兴的眼神极为复杂。
他现在可以理解,为什么侍从室的都管沈复兴叫大妖。
整个民国,没见过这样的将领。
你的小九九呢?
你的私心呢?
你的沈家军呢?
两岸十三县都军管了,多2个地盘,你这是请示?谁特么敢去?
税警6团3个团都是你的人,孙立人与廖肯也算是半个,这谁去,直接上前线跟日寇拼命,谁敢?
但凡敢的,不拜你码头我跟他姓!
陈布雷把沈复兴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偏偏一个字不敢提。
人都把委座的照片高高挂起了,他要么跟沈复兴结盟,要么就只能闭嘴。
聪明人只交朋友,不树敌。
见委座似乎为难,陈布雷适时开口:“委座,您前几日还跟我说,这黄埔三期的戴安澜”
“啊!对,维安啊,这戴安澜可是我的好学生,他的名字啊,还是在考入黄埔后改的,取意力挽狂澜,振兴中华,你们可好好好相处啊。”老头子似乎对自己的点子很满意。
复兴、安澜。
绝配啊!
陈布雷默默低头,深藏功与名。
沈复兴看着陈布雷那样子,心中了然。
“你说的长治与晋城,我这边暂时也没有余力,你自安顿,行政人员为稳定民心,暂时不变。如有特殊情况,你单独向我汇报!”
沈复兴大喜,还没来得及说,灵桥牌普通话又响了起来:“场子的事情,你与宋部长商议就好了,不必事事都要请示。”
“是!”
沈复兴嘴上说着是,但他下次还会继续拿这一套过来向上管理。
领导嘴上不必,那就是必须。
你要真不汇报了,领导可就真不开心了。
有些时候,不要,就是要!
要,就是必须要!
只是开了两次会,沈复兴就完全理解这种感受了。
离开里间,沈复兴感谢陈布雷的帮忙,他万一点个蠢货,自己可又要麻烦一些。
毕竟战死一个团长,总是不太好的。
“陈主任辛苦,听闻陈主任二公子已经毕业,聪慧过人,这矿场钢厂初办,人手紧缺的很,不知道陈主任是不是舍得,让二公子去我那锻炼锻炼?”沈复兴深知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