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直接在浊漳河两岸打得天昏地暗。
2000多的伪军仅第一天就飘满了河面,连个收拾的都没有。
而150毫米的重炮,也不断收割着税警5团的战士生命。
可廖肯就是死战不退,无论日寇使用迂回包抄,还是夜袭偷渡,亦或者特种突袭,全部被他挡了下来。
毫无技巧可言,廖肯只有一个战术: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4月17日
日寇打算从东线偷偷渡河,夹击税警5团侧翼。
廖肯亲自带着江午樵的第3营奔袭渡口,双方在浊漳河东部赵店村血战一日。
晚上回到辛安泉镇的廖肯手臂负伤,额头被子弹击飞的碎石刮破,看上去极为狼狈。
可如此回到营地的廖肯,却得到了税警5团的尊重。
当晚日寇夜袭偷渡,放哨的士兵在遭到偷袭之后,竟然临死前拉响了身上的手榴弹
他用生命,点燃了浊漳河上隐形的烽火!
是夜,廖肯坐镇指挥部,税警特务连与警卫连左右夹击,吃掉了突进来的一个中队日寇,没有放跑一人。
4月18日
愤怒的黑水贞藏发动强袭,4个大队鬼子同时渡河,所有火力全开,掩护渡河队伍。
浊漳河的防线也迎来了最困难的挑战!
廖肯知道,友军现在还未到位,他必须坚持!
任何怯战、逃脱或者阵地失守,对于全军而言就是一场灾难。
“退避三舍!”
廖肯的战术更是没有什么出奇的,就是后撤一里,将河岸放给日寇,大部守军将一线阵地送给日寇。
身后是哪里?
他们的是在三天内被堡垒化的辛安泉镇!
廖肯将棺材放在镇中心的指挥部门口,每个经过的战士都可以看到那口团长给自己预备的棺材。
下午13时
朱凯仁拿着电报跑回指挥部:“团长,3营的江午樵扛不住了,请求支援。”
廖肯面色不变:“哪有什么支援?2营都顶了上去,哪里还有支援?”
“日寇的炮兵已经越发的靠前了,据悉,两翼似乎也有日寇骑兵迂回的痕迹。”朱凯仁显得有些紧张,他是真的怕税警5团再败一次。
廖肯眼眸低垂:“去,让警卫连集合,给他江午樵送去!”
说完,廖肯自顾自点起一支烟:“他江午樵都没死,算什么扛不住?告诉他,等他死了,我廖肯去接他的班!”
朱凯仁猛地一震,站定后敬礼:“是!”
“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