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晨送到了第20集团军的值班参谋手上。
凌晨1点,汤恩伯在美梦中被叫醒。
此时的汤恩伯刚撤到徐州,在火车站外的军营暂时住下。
一脸恼火的他披着衣服坐起身,借着煤油灯的光看清了电报内容。
砰——!
“他沈复兴搞什么东西,还有廖耀湘与邱清泉,搞不搞得清楚上下尊卑,我是这次会战的副总指挥!!”
汤恩伯愤怒的吼声顿时引得警卫冲了进来,看着低头挨喷的参谋,还有正在拍桌子的军团长,警卫只用了半秒就把门关上,当自己从来没有出现过。
“怎么,想趁着我赶到商丘之前解决战斗,在总裁面前邀功?”
他站起身,来回踱步,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
“再电关麟征,让他加速前进,务必在明天早上抵达进攻位置,对第16师团发起猛攻,不能让几个小辈抢了风头!”
闻言,参谋如蒙大赦,小跑着就冲了出去。
而汤恩伯也没有了睡意,战场局势变化太快,竟然从撤出徐州北线到商丘开战。
似乎有什么人拿着鞭子,在他的身后不断鞭笞着他。
让他拼命赶路,拼命进攻。
这种感觉很不好!
想到这里,汤恩伯披上衣服,拎着煤油灯朝着作战值班室走去。
这边汤恩伯仿佛被上了发条一般,连续对日寇紧急用兵。
那边彭克定的坦克已经无情地碾过了三条街道,防守的日寇只恨自己身高太矮,两条腿轮冒烟都跑不过油门踩到底的坦克。
“开枪啊,你他妈是不是变态?学什么不好,学邱副师长轧人玩?”
彭克定一边喊,一边拍着坦克的炮塔,感觉很是不满。
地下的驾驶员无奈:“我特么就一个开坦克的,你一个营长老跟我较什么劲,枪不是在你手上么?”
“少废话,前面日寇似乎有组织防御,开炮,开炮!”
马长胜的突击营跟在后面,时不时的冷枪加上照明弹开路,否则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到。
这是1938年,哪怕是大城市的小巷弄不见得有灯光,更别说归德北面散乱的无数村庄。
轰!
忽然,一阵白光在彭克定的眼前炸开,似乎是一枚手雷,又好像是
“小心,掷弹筒!“
彭克定整个人缩回坦克,盖上引擎盖。
拥挤t-26里面全是机油的味道,他熟练的抄起一枚快2公斤的炮弹进行装填:“小鬼子,想偷袭老子!”
视线中,远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