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委屈,还是愤怒,又或是思念和抓狂,所有所有的情绪,我都生生咽进肚子里。
想办法,再好好想想办法,一定有办法可以离开。
忽然一阵凉风吹来。
望着开在地板上的空调出风口,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移动身体,艰难的扯着胳膊,躺在出口处。
感谢这个盛夏时节的燥热,所以空调开得比较低。
吹了一夜冷风。
第二天下午,我真的开始发烧了。
刚开始烧得不高。
到了后半夜,已经飙升到39度。
早上八点。
婆婆来给我送饭时,我已经烧到小脸通红,眼圈也是红的。
整个人汗津津的。
那懵懵懂懂的模样,看上去烧傻了一样,一直拉着婆婆叫妈妈。
还抱着抱枕唤宝宝。
婆婆连续给我吃了两天退烧药,不但没退烧,体温反而烧到40.2度。
没办法,婆婆只能再次联系盛少泽。
等到盛少泽匆匆带着先前的那位医生过来时,刚好是半夜两点,我眼底闪过一抹冷厉。
趁着盛少泽没反应过来,瞬间冲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