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直了,不过他也没说出口,只是轻轻的道:“老师保重,一路走好。”
吴宽将雨伞交给朱厚炜,道:“不需要啦,老夫也要淋淋雨清醒清醒啦。”
说吧,他背着手,踽踽独行,身影缓缓消失在紫禁城的雨幕中。
朱厚炜并没有去阻止他,也没有去递过去雨伞,独自撑着玉山,目送吴宽消失在紫禁城。
无关对错,立场不同而已。
奉天殿坐着的是我父皇,是护着我一路前进的父皇,是不惜和天下人为敌的父皇,我是他的儿子,我该支持他。
希望老师能理解。
内宦太监急忙从远处走来,拿着衣衫披子,给小皇子披上,轻声恭敬的道:“殿下,天儿转凉啦,赶快将衣裳披着。”
朱厚炜点点头,披着青墨色披风,转头朝内宫走去。
朝会的激烈辩驳声似乎还能回荡在朱厚炜耳中,只是那边的战场朱厚炜注定也帮不了什么忙,他相信他的父皇一定有能力在这场无声的战斗中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