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回头,然后就看到相国寺的徐姑娘正眨着眼叫着自己。
“哦,是你啊。”
“果然是你。”徐光菡捂嘴笑了笑,“方才我就觉得背影很像你,这个背影我太熟悉了。”
“这么好记么?”朱厚炜狐疑的问道。
徐光菡道:“好记呀,绝情的背影怎么不好记。”
“绝情?”朱厚炜不解的道,“为什么这么说。”
“那天幸好有人给我送了伞,不然我要淋回去了。”
朱厚炜噢了一声,道:“我以为你会问相国寺的和尚借伞。”
徐光菡:“……”
“我哥说你很有才。”
朱厚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哪里有才?”
“那句偈语啊。”
“哦。”朱厚炜微微笑了笑,“那就很有才吧。”
“啧啧,你还真不谦虚。”
我也想谦虚,可我不知道慧能和尚没说过这句偈语啊。
算了,他也懒得解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会通河泮走着,沿途倒是让不少人侧目,实在是不论朱厚炜还是徐光菡都太养眼了。
“抓贼!”
“抓小偷啊!”
“王八蛋,就是你偷了我的钱!”
“你胡说,这钱上有没有写你的名字!”
不远处起了争执,朱厚炜听了一会儿也知道了大概,原来一名油条铺的店家钱财被偷了,现在人抓到了,但对方不承认,还反咬是店家诬陷他。
这种事很好处理,让官府将双方都抓起来,在官府的强大心理压力下,是不是小偷很容易就能审出来。
朱厚炜也没在意。
不过徐姑娘走了过去,轻声询问了几句,然后在湖中舀了一瓢清水,让那口口声声说冤枉的人将随身铜板放入水中。
没多时水中便浮现一抹油渍。
等徐光菡走回来的时候,朱厚炜忍不住竖起拇指:“姑娘厉害!”
徐光菡谦虚的道:“没什么啦,那贼子说他是读书人,还没吃早膳,身上的钱财不会带着油荤,买油条的店家铜板上或多或少都会沾点油,一测就知晓了。”
朱厚炜从未朝这上面去想,他现在所有的出发点都站在政治家方面去考虑,既然出现争执,那第一时间一定是让官府出面处理,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他要做的只是下决策命令而已。
但他却忽略了一些小智慧完全可以不必如此麻烦。
“姑娘也很有才,若是个男子,说不得还能中状元哩。”
徐光菡笑着道:“可惜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