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说:“昨天他也这样?”
袁铭笑了笑,然后直接劈晕了张琦,“昨天也是张琦中招,不过只要劈晕他就没事了。”
晏清点点头,“那就把他扔后院外待三秒,然后再绑到石磨那,等会我要出门了。”
袁铭没有询问晏清要去哪儿,只是嘱咐他小心一些。
熟练地从后院翻墙离开后,晏清戴上夜视仪,往山神庙的方向走去。
直觉告诉他,
要想找到背后的真相,只能在晚上寻找证据。
然而越往山神庙的方向走,碰见的诡异却越来越少。
难道这群诡异害怕山神庙?
等晏清抵达山神庙时,却发现这里跟白天的景象截然不同。
这里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戏曲班子?
正在山神庙前的平台上搭了个台子,正在唱戏。
台上唱戏的人,身着的戏服只有红与黑两种颜色,仿佛是用鲜血与夜色编织而成。
脸上的妆容并非传统的戏曲脸谱,而是布满了令人费解的图案与花纹,油彩在摇曳的火把微光下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光泽,每一笔勾勒都散发着诡异的氛围。
戏曲声起,却非人间之音。
晏清对这吟唱的内容一无所知,因为它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任何一种人类语言,更像是深渊之下传来的低语,让晏清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台下的观众寥寥无几,却都低着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地面,仿佛被某种力量定住了一般。
他们的身影在昏暗中模糊不清,宛如一具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一曲将毕,台上的火把突然熄灭了三把,只剩下中央的那一把。
借着摇曳不定的火光,晏清看见台上老者的脸颊竟无声无息地裂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鲜血如同失控的泉眼般喷涌而出。
而他竟浑然不觉,继续以愈发凄厉、几乎能撕裂空气的嗓音唱着,每一个音符都像是锋利的刀刃,企图划破这山神庙的每一寸空间。
“小伙子,你怎么一个人来看戏,这可不是你该看的戏。”一道苍老而诡异的声音突兀地在晏清身后响起。
晏清没有回头,也没有应答,谁知道是不是诡异在等他触碰规则。
“嘿,这孩子,莫非是个聋哑之人?罢了,我这老太婆也不与你计较,我也要去听戏了。”
就在这一瞬间,晏清感到一股阴冷之气沿着脊椎骨直蹿头顶,下意识召唤出了招魂幡。
老太太从晏清身旁出来,晏清余光瞥到了老太太的模样。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