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下去了?你总不能说,这六个人在招待所里失踪了吧?”
“你觉得不行?”
“当然不行!他们失踪,咱们作为最后见过他们的人证,肯定要被联合政府带走问话。到时候审问官员测谎仪一开,随便问几个问题,你我怎么逃得掉?”
秦思洋并未被胡蝉的问题难倒,自顾自从容脱着护甲:“说你小子是法盲吧,你还懂点法规。说你懂法吧,你又是个半吊子。你是不是忘了咱们是什么人?”
胡蝉皱眉不解:“秦总什么意思?打算联合咱们的背景逼迫卡夫就范?”
“哪用得着那么复杂!咱们是序列能力者,归管理局管辖!只要管理局不放手,他卡夫就没有审问我们的可能!”
胡蝉挠挠下巴:“秦总的意思,是让管理局局长,去硬顶区长的命令?虽然管理局名义上与联合政府并行,但多多少少也要受一些管辖,哪有管理局局长愿意趟这浑水?”
秦思洋一脸对牛弹琴的模样:“你小子最近是一点第7区的消息都没看啊。”
“……在忙着与三合教斗阵,所以没太关注。怎么,第7区管理局局长是你的熟人?”
“熟人?恩人!”
秦思洋下巴一扬,嘴角咧到了耳朵根,跋扈地看着胡蝉。
“我的恩人钱科长,听说过么?”
“你是说你那段狗屎一样辣眼睛的演讲?听说过……嗯?钱问道要担任第7区的局长了?”
胡蝉瞪大了眼:“秦总,钱问道不是在边缘区域当主任吗?这才几个月,就调到第7区担任局长了?!你……”
“哼。”
秦思洋一声不屑,留给胡蝉无限遐想。然后打开对话屏蔽,拨通了钱问道的电话。
“喂,小秦,你事情处理好了?”
“还行吧。”
“对了,我听说卡夫让土建局副局长达多瓦带人要拆掉南荣大学的招待所,你可能还有麻烦。”
“我刚刚处理的就是这件事。老钱,你最近忙么?”
“忙?我刚刚上任,有什么忙的?”
“既然不忙,那我给你上点强度吧。”
……
……
“什么?!土建局的六个人全都死了?!”
“你别嚷嚷啊。反正就是这么个事情,能不能遮得住,给句痛快话,你这边要是搞不定,我再抓紧想别的办法。”
“哎,你动作幅度真是大得惊人。”钱问道叹了口气:“我当然没问题,但我也只是个管理局局长,只能保你不被区联合政府带走。要想完全脱罪,你还得能把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