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火洞,五彩火焰与内汹涌,和谷底气流融合化作五彩气柱直冲云霄,却把天地染得五彩斑斓。
“噫吁嚱,真就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神识掠过赵寻安禁不住惊奇的说,掌柜所言之前他只信了一半,相信五彩地火必有非凡之处,毕竟三千里不到,若是步入立时知晓真假。
但是对蕴有太上道祖道意之说,便半成都不信。
传说里太上道祖消隐与天地初判之时,之后虽与天地间偶有显圣,但记载大多都是分神意志,本体早不可查。
即便因着某些缘由太明玉完天得了太上莅临,可这般悠久岁月过去,时光磨盘之下,何物也不得存留。
便如此刻神识所感,太上道意未见半点,但是有股莫名气息涌动,五行具有,却又与一般驳杂天差地远,认真讲,便是至纯五行。
赵寻安也是感觉自己思量有些问题,毕竟五行相容便是驳杂,可五彩地火与之感觉真就古怪,虽是火属,却有所有五行至纯的感觉!
难怪那店铺掌柜说五彩地火有别天下所有,便只这一点,就可称谓不凡。
与火洞间窄道寻着走,数百步后来到一方圆数十丈火洞,当是整个太上谷最大一处,便喷出的五彩火焰也比其他艳丽了三分。
赵寻安甩出一应炼器打制物件,刚要引火入炉,却有一张五彩大脸逼了过来,顶着赵寻安的额头隆隆的说:
“病夫,谁允你在太上谷炼器的?”
“......”
赵寻安揉揉被烧的滚烫的额头,连续后退了十数步才看清楚大脸真身,却是个上半人形下半火焰的火灵。
“病夫,问你话那,为何不说?”
火灵再次顶来,却被赵寻安一根手指顶住熊熊燃烧的额头,即便豁出全身气力也不得寸进。
“我为道家弟子,修的乃是三位道祖传下的仙途大道,太上谷为太上道祖遗留天地间的道场,我这般徒子徒孙用度,可有错?”
赵寻安慢条斯理的说,却是把原本气势汹汹的火灵顶的不轻,这许多年里也不是没有其他仙家步入,哪个听闻自己言语不是客客气气?
便是那些蛮横的因着不占理,到的最后终究还是乖乖奉上用度,今个这般说的有理有据半分不虚的,却还是第一个。
一阵抓耳挠腮终究让火灵想出底气,却是插着腰哼声说:
“三位道祖徒子徒孙多了去了,便天地生灵得有半数是,若是由着所有用度,太上谷早便没了。”
“我等火灵具是火德星君心火所化,认真说便是太上留下的看护,为了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