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接续为甚?”
赵寻安再拱手,依旧以弟子礼腰微躬,沉声语: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故君子慎其独也。”
“然!”
两位大尊皆是满脸的笑,平日里只一人言语,但说得有些牵强便算过,却是第一次遇见与礼这般通透的。
两人齐拱手,随后让开,引他往最后一人前行,赵寻安细看,却发现也是一位与童子一般的造物道人。
只是周身皆是岁月沧桑气息,清瘦身躯罩一灰色道袍,寿岁怕不得以万为单位。
此时第一关教习已经弹指把赵寻安的造册弹来,道人看后点头,与赵寻安说:
“三关过悠然仙府与你敞开,只是欲待上行便需得好生学习,仙府每月一小考每季一大考,小考两次乙下便会驱逐,大考只得一次机会。”
听闻造物道人言语赵寻安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感觉,怎么与五千年锦绣时的高中生涯这般像!
领了腰牌及禁律赵寻安落下云端往指定处行,穿过云雾却是一大片依山而建的木楼,周遭景色宜人,成百上千的仙家来来往往热闹非常,倒有些踏春集会的意思。
赵寻安寻个无人的地界落下,还未成好好观看,便被一肥硕臂膊揽住,紧接金算盘那张大脸便怼到面前,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贤弟啊贤弟,你我兄弟真就有缘,这才多久又见面了,怎的,也是想去清明何童天?”
“你怎的来了这里,莫不是又要惹是生非?”
赵寻安推开胖厮杠子一般的手臂,皱着眉头问,不过心里也是有些高兴,得见故人,即便是个不着调的,心里也是慰藉。
“天地良心,我李牵牛岂是那般不懂事的,贤弟真就冤枉死我了!”
赵寻安闻言嗤笑,便这货色,说他惹是生非都算轻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走,百十步后赵寻安面上升起笑,未曾想在这般遥远之地,竟然见到第二位故人,彼此之间的缘分真就不小!
“喜滢,你也来太明玉完天了,怎地不去寻我,却直接到这悠然仙府,难不成是想径直飞升清明何童天?”
赵寻安见到的熟人却是当年在太黄皇曾天山水领时惩戒过的博阅仙府弟子,其时境界底下,未曾想如今不但来了二重天,且还要去往三重天。
“噫吁嚱,贤弟你是如何认识喜大美人的,快与我说说,说不得能与她套套近乎!”
金算盘好奇的问,赵寻安也不瞒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