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耳朵很快又耷拉下去,再开口时,她的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
“是碰到了不开心的事,就是放学的时候……”
几分钟后。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也不是不记得丝带同学的名字,但是、但是……”
北部玄驹耷拉着肩膀,求助地看着安井真:
“我一开始都在想那封挑战状里写的什么,而且对丝带同学决胜服的样子记得更清,所以才没认出来啊……
“训练员,所以这……我……这到底……”
刚刚那阵,北部玄驹已经把放学后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会儿见她支支吾吾、一脸欲哭无泪和茫然,安井真沉吟了下。
“那封信呢?我能看看吗?”
准备试着开解一下北部玄驹,他决定先转移下话题,给自己一点思索时间。
直觉上,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以前世的阅历心态而言不是大事。
最近这段时间或许是和赛马娘们接触久了,他的很多想法变得简单或说接近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起来。
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是自己刚学极限特技、或说上中学那阵有个自己很看重的对手,自己主动或者无疑挑战对方,结果对方很茫然地不认识自己……
那确实显得自己挺小丑的,去哥谭能和蝙蝠侠过两招那种。
丝带凯歌多半就是怀着这种感受,才留下要挑战北部玄驹那种话。
“嗯……在这里……”瘪着嘴,摸摸运动外套的口袋,北部玄驹递过来一份汗水打湿的信封。
小心翼翼地拆开,从里边慢慢摸索出一张稿纸,打开看了一眼,本来准备思索开解话语的安井真整张脸一皱。
“……这是中文?”
稿纸上写的应该是中文没错,但错别字连篇,连猜带蒙才能大致判断什么意思。
“是天翼迅羽同学写的,她……”
尴尬地挠挠头,好像中文不及格的是自己,北部玄驹又扣扣指头。
“好像不擅长中文来着……”
“不是不擅长,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没好气地吐槽一句,安井真将稿纸慢慢叠好,重新放回信封,收敛了下情绪,思索了一阵。
“我大概清楚怎么回事了,所以……”
他看向北部玄驹,“小北,你是想跟丝带凯歌同学道歉?”
“是,但是……”
点点头,北部玄驹咬住下唇,好一阵才接续茫然道:“我跟皇冠酱也这么说,还拜托她帮忙联系丝带同学。
“但丝带同学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