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场上,冲线之后的赛马娘们纷纷大口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
她们艰难地抬起头,目光聚焦在昭示板上。
看到上面的名次后,截然不同的神情出现在她们脸上。
有兴奋和陶醉,有不甘和遗憾,还有的懊悔。
盯了昭示板一会儿,突然毫无征兆地,万籁争鸣哈哈大笑起来。
手一翻,凭空掏出一把小提琴和弓弦,她熟练地摁下提琴侧面的按钮,动作潇洒地将琴架在脖子上,一边忘我地“演奏”,一边陶醉道:
“啊,美妙!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场名为‘有马纪念’的乐章,简直……和我的梦境一模一样!
“太美妙了!”
欢快的叫嚷伴随着悠扬的琴声回荡在赛场上,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比赛奏响别样的终曲。
听到那琴声,其他赛马娘们纷纷回过神。
盯着昭示板,朗日清天忽然失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释怀,原本眼中浓郁的遗憾与不甘、惋惜瞬间一闪而逝。
她转过身,迈着略显疲态的步伐走向不远处的黄金船。
“真的要退役了?这可……真不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啊。”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与疑惑。
和她刚才一样,黄金船也在看着昭示板。
听到朗日清天的话,黄金船先是怔了一下,随后缓缓转过头。
看向朗日清天,她的脸上忽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比出了两个俏皮的v字手势。
“能让你轻易猜到,那可就不是我黄金船大人了!
“另外,一直在盯着我吧,早就注意到了。
“怎么样,有没有后悔盯错人了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贯的玩世不恭,眼神中却透着几分狡黠。
朗日清天一怔,像是被黄金船说中了心事,下意识看向另一旁。
那里,北部玄驹站在原地,汗水从额头、脸上汩汩流下,将她的黑色短发浸湿,发丝一缕缕地贴在脸颊上。
她剧烈喘息着,胸口快速起伏,茫然地盯着昭示板,眼神中满是对胜利的难以置信。
“……啊,确实没想到,这名后辈……这么厉害。”
朗日清天感慨着,缓缓点头,目光又落回到黄金船身上:
“就像……当年的你一样。”
她语气放轻,声音里满是对往昔的回忆。
一瞬间,黄金船眼中闪过追忆、骄傲,以及一丝丝感慨。
“话也不能这么说,那家伙才刚刚开始,而且要是因此就骄傲自大的话,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