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完全被打乱,双臂在身侧机械地摆动,不仅无法为奔跑提供助力,反而因动作的不协调消耗着额外的体力。
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跑道上清晰可闻,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艰难地从空气中汲取那所剩无几的氧气。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衣衫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疲惫不堪的身形。
这一切,还是在北部玄驹没有采用中段长距离加速这一常用战术的情况下发生的。
3000米的菊花赏都能赢下,她完全有能力在序盘刚过就考虑加速。
但一旦那样做,就脱离了安井真所要求的正常慢逃范畴,实质上已经属于快逃或是大逃战术了。
而此刻,面对体力逐渐不支的杏目,北部玄驹虽未全力加速,可随着杏目失速的加剧,她之前好不容易追上的距离,再度肉眼可见地被拉大。
目睹这一切,安井真微微点头。
眼下的情况并不算意外,而且以入学考试的模拟赛为目标的话,都不难应对。
只是正要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针对杏目的问题,制定更有效的训练计划时,余光瞥到出弯时的状况,他心中一动。
10多秒后,他飞速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测速仪数据,再度看向跑道。
又过15、6秒、再过近20秒,他依次看了眼数据。
片刻后。
“真的假的啊……”
不自觉抽搐着嘴角,又笑了下,他喃喃自语道:
“有末脚的孩子……都这么任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