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自己本来就很期待的吗?
而且自己刚才想到的,学习也好,训练和比赛也好,还有这次能来到迪拜,能跟加州酱她们痛痛快快地比一场……
这些,不都是他忙碌努力的结果吗?
“所以,我……到底在生气什么啊?”这样想着,她忍不住烦躁地想要甩一下尾巴。
而这时她才发觉,尾巴已经像是直升机的螺旋桨一样,在身后甩得飞起了。
她禁不住有些尴尬,连忙睁开眼,双手摁住尾巴。
有些不太敢去看面前的杏目,她眼睛乱瞄着,一下子就瞄到了场边的身影。
少见的百无聊赖的姿态,下巴拄着神色兴致索然的脸,手肘撑在栏杆上,简简单单的t恤似乎有些松垮,随意踩在栏杆地基的那条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应该不是少见,她就没见过安井真这么无聊的样子。
她的印象里,自己这么无意间看过去时,安井真不是在训练场或是跑道旁专注地记录着数据,就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训练和比赛的情况。
不然就是悉心地递过来饮料或是热毛巾,耐心地给她讲解着什么。
“呃啊果然还是我不对,所以……”
莫名其妙把心中想的说出来,她收回捂着尾巴的手,捧住脑袋晃了晃:“果然还是……”
她正想说“还是去道个歉好了”,却又犹豫起来。
想到应该是自己不对,想要去道歉的时候,她不自觉想起在安井真面前出的那些洋相。
比如傻乎乎地去问自己打不跑鲨鱼怎么办,气哼哼地跑掉,故意只买自己和杏目的溜冰场入场券……
她一瞬间觉得脸颊发烫,明明冰场温度冷到散发着寒气,后颈却渗出细密的汗珠。
脚趾头变得不受控制地不安分,像是在比赛那样不停地扣着,仿佛要在冰面上扣出一个京都赛场。
没了双手控制的尾巴,再度变成
“感觉道歉的话……完全说不出口啊!”她心中发出无可奈何地呻吟,感觉慌乱起来。
转瞬,她眼睛一亮,突然冒出个念头:
“对了!应该是他来主动跟我道歉!那样我肯定会原谅他!嗯!就是这样才对!”
然而刚想到这个,她又失落起来:
“但是……本来应该就是自己无理取闹啊,他只是开个玩笑,所以怎么能让他主动道歉呢……
“所以,应该还是我主动道歉才对吧……
“但是……完全说不出口?”
心中无力地呻吟着,北部玄驹忽然听到杏目惊讶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