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医生治愈的病人多不胜数,如果没有成功的案例,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找他治病?之所以会被抄家,无非是动了资本的蛋糕。”
蓝桉想着应该也是这样。
回想那天他能精准的说出她要死了。
看来此人的确非同一般。
“你既然在殡仪馆看到了他,那说明他人一定还在晏城,我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他!”
“清幽,我也会帮你一起找的。”
不止是为了许清幽,更是为了她自己。
蝼蚁尚且偷生。
她也想为自己求得一次活命的机会。
“谢谢你蓝桉,回头我们一起去孙医生家里看看,或许他会回去看望孙女。”
“孙女?”
“对,孙医生和他儿子一同被抓了,但他媳妇当时身怀六甲,所以没被抓走,他媳妇前些日子生了个女孩,我有去过两次。”
“好。”
两人吃完午饭,一同返回晏大。
漫步在校园的林荫道下,蓝桉自我解嘲揶揄了一句,“在这里呆了四年,还是第一次和校友散步。”
“你以前都没有朋友?”
“我不需要啊,她们一个两个都跟跳梁小丑一样,我跟她们无话可说。”
许清幽指着远处,“你看,同学们又开始对我们指指点点了,大概又在说我们臭味相投,我以前倒是有几个朋友,不过在我怀孕后,也都跟我断交了,她们说丢不起这个脸。”
“应该是李承修跟学校打了招呼,你才没被开除吧?”
在校生怀孕,挺着个肚子每天上下学,肯定是不被允许的。
除非走了后门。
许清幽点点头,“是的,所以他会经常给我捎东西过来,他路过就放在门卫室,我们从来不见面,这两次可能遇到你了,才麻烦你拿给我。”
“难怪同学们都说你被包养了。”
许清幽不以为然笑笑,“嘴长在别人身上,她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也无所谓。”
“对了,你退学家里人知道吗?”
“不知道,反正也没人管我。”
“你小叔也不管了?”
“……不管了。”
两人走到了一处长椅边坐下,头顶的阳光明亮而刺眼,与蓝桉内心的灰暗格格不入。
她头往后一仰,两只手心交叉盖在眼上,一字一字轻飘飘地说:
“我总是想证明他人有多差劲,来作为我存在的意义,我爸死了,我妈再婚,自己不断地被抛弃,在所有的关系中,我都不是先离开的那个人,每次都是对方先离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