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砚声哈哈一笑:“感谢长谷先生的高看,您说的没错,这肯定不是我的全部水平,它只是计划的一部分。”
“那顾先生的全部计划是?”
顾砚声不着急揭露谜底,而是说道:“
我在租界待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对于外国人的性格还是了解一二。
其实,天下熙熙皆往利来,所有国家所有人的性格并没有什么区别,尤其是商人,商人逐利的本质在任何时候都是不会变的。
我在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就在想,其实不管我拿出怎么样惊艳的改革方案,这些外国商人都可以以一句‘不允许,我们必要要租界法庭来审判’,而统统打回。
那么这个方案不还是一个废方案么?
不管谁来写,不管是什么方案,除非日本方面愿意强行扣押货船配合我的新法庭,不然一切于事无补,长谷先生以为我说的话对吗?”
长谷仁川听了点头:“各大商会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自然会用更加适合自己的法律来保护自己。
而各个国家基于保护他们商人目的,也会命令租界,对他们的商人提供帮助。
而我们虽然可以强行扣押货船,但是在外交领域上,我们也要注意国际上的声誉问题。
所以到最后,我不得不为这一点做出让步。
我很无奈,但这也是我想让顾先生帮我解决的难题。”
“外交上的舆论,是长谷先生关注的重点,事情要完成,但是舆论不能变坏,不知道我理解的是否正确?”
“非常正确,最为重要。”
“那好,我的方案就是,釜底抽薪。”
顾砚声凝视长谷仁川:“具体的方案实施过程,我会带长谷先生一一亲自领略,在我的计划里,您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我需要您的配合。
而对于方案本身,简单的一句话概括。
所有曾经攻击过日本的这些租界媒体,我会让他们的舆论子弹,打回到他们自己身上。
我要让全上海的媒体赞美我们,把他们架在高台上,让他们在夸奖我们的时候,我们就把梯子撤了,让他们有苦难言。”
说的很刺激,但很模糊,长谷仁川真的被勾起兴趣了,“顾先生能不能再说的明白点?”
由于日本军事的粗暴,长谷作为领事馆主人,被媒体真的折磨的不轻,让租界能赞美他们,这种事情,长谷做梦都不敢梦这么大,非常好奇。
“不能。”
顾砚声此刻可以拿捏长谷仁川,直接无情拒绝,微笑道:“说的永远没有体会的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