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参则是掏出口袋里的纸团，使劲往前扔。
“我***！我呸！呸！”
随着口水在空中飞起，游尧难得开始思考，裴刚洁平时不是最忌讳在实验室不卫生的举动。
这——
而随着空气中的气氛越发焦灼，环着徐参腰部的宋江终于忍不住开口。
“够了！”
清晰的两个字，回荡在实验室，让骂声一停。
只见宋江面色严肃，面对众人的视线。
“不用吵了，我想到了两全其美的方法！”
两全其美？
在疑惑的视线中，宋江颠了颠徐参，“我可以让你不用经费就能研发药品。”
嗯？
紧接着宋江，抬手指向裴刚洁，“你不是怕这个人骗你吗？我有个办法，走我这边的流程。”
“走你这边的流程？”裴刚洁疑惑。
“对，方法很简单。徐参来这研究不就好了？你们两个一块攻克，我出研发费，保证每一笔秒到。”
“不错吧，徐所长，你不用出研发费，还有钱拿。”
？？
徐参震惊的扭头看向宋江，这小子在说什么屁话？
我怎么可能留在这研发！
“我觉得你说的太对了！”
裴刚洁心里就差笑出声，“姓徐的，你要是不留下来研发，我当你之前说的就是一场屁！”
“呼——”徐参疯狂摇头，“我还要回所里处理事物。”
“任何一家研究离开了一个人就不能运转，说明这家研究所不正经。”
“你才不正经！”徐参怒气冲冲，“老裴，你就听这年轻人瞎扯！”
“我听！”裴刚洁一本正经，“我当初不就是听你瞎扯进的东池！”
“你当初扯的比他都离谱！我不都听了！！”
“你说你要拿华国第一个诺贝尔医学奖！”
“你说东池会成为华国最精尖的研究所！！”
“你说要帮助最普通的家庭也治得起！！！”
“这些！”
“我不都听了！！”
听了——
猛然放大的声响，房间里回荡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裴刚洁说到激动处，眼眶发红。
“……”
“……”
房间内一片寂静，徐参抬头，看着头顶的灯，晃的他眼睛有些酸涩。
他似乎有些累了。
“老裴，没有……这么容易。”
“不容易就能不做吗？”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是回馈十几年前的徐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