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赤练。
“你确定？”
陆川的心中有些纠结，现如今他几乎可以肯定，黑水山和并州王，一定是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甚至于黑水山极有可能是并州王所养着的。
虽然明面上看，黑水山和那所谓的大周有着难以割舍的关系。
可是，事实上。
黑水山很有可能是并州王掌控的。
并州王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只不过现如今能够看清楚，这盘棋局的人并不是很多。
“怎么？怕了？”
赤练看着陆川，开口说道。
陆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的激将法在我这里一丁点的作用都没有，我也不是怕了，我只是感觉到有些不太厚道！”
说实话，并州王对自己还真的是挺不错的。
陆川先是翘了于小鱼。
如果连黑水山的第一战力都带走的话。
那并州王，是不是有些太可怜了？
天可怜见，自己之前可是一丁点儿这方面的心思都没有的。这一切都是赤练主动的！
“不太厚道？”
赤练上下的打量了一下陆川：“你知道厚道两个字怎么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