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春红脸色煞白,“她怎么知道的?谁跟她说的?这不是见不得咱家好吗?是不是小叔子说的?我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灿如早都知道了,她说当初给小舅子时候,她就知道了,是勇子去她跟前炫耀的。”赢永康脸色难看道。
蔡春红没想到二姑子赢灿如真能忍气吞声,要是换成她,自己亲大哥竟然把工作名额给了小舅子,也不给自己亲妹妹,肯定闹个天翻地覆。
蔡春红心虚反驳,“这是我们家的名额,我想给谁,就给谁,跟她有什么关系?”
“是啊,跟她有什么关系!二妹今天也是这样跟我说的,赢帅留学跟她有什么关系?”赢永康瞪着眼睛看着蔡春红。
“啊!!!”蔡春红没想到自己说的话,就像回旋镖扎到了自己。
到这里,蔡春红才反应过来,什么欠条,什么还款计划,人家二姑子赢灿如根本就没有打算借给他们。
蔡春红一个人低着头,懊悔道,“我哪料到有今天,我当时就想着我弟弟没个工作,娶媳妇都没人愿意嫁!”
可是蔡春红没有考虑那个时候的赢灿如也是一样的,她高中毕业,要么下地要么嫁人,赢灿如向往城里过好生活,自己亲哥有能力,却宁愿给小舅子也不给自己这个妹妹,她又是什么感受呢?
那时候的赢灿如被大嫂的弟弟炫耀到脸上,她亲哥给他找了个一中学校后勤的临时工,一个月十四块半,脸色跟调色盘似的难看,一句话说不出来,有的只是咬着嘴唇,快步躲开回家。
路上,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赢灿如擦了又掉,再擦再掉,到家的时候,赢灿如抱着她妈的腰哭的歇斯底里。
自始至终,赢老太太什么也没问,赢灿如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赢灿如就答应了媒婆和金来富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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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灿如送走了瘟神大哥他们,好心情也没被破坏,女儿这个月16号就要订婚了,她需要忙着的事情多着呢!没工夫在这计较。
赢灿如这边带着金来富直接出门,开着桑塔纳去了订做衣服店里。
这家衣服店是有老手艺的人,做旗袍,做裙子很是在行,老头七十多了,手脚还是很利索。
赢灿如的料子是自带的,她当初去尚海买的,“上官师傅,给我做这件大红色旗袍,不用绣花,就是盘扣用中式的!”
“我男人这件深灰色的,做中山装就行!”
“行,半个月之后来拿吧!”上官师傅边给金来富量胳膊长,边回答道。
赢灿如交了五十定金,带着金来富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