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
衡桑继续说道:“季凡一个在村里治疗头疼脑热的村医,怎么可能这么精准的说出所有症状?”
说到这里,也有人怀疑起来,“是啊,连细枝末节都能说出来了,真有这么神的事吗?”
衡桑质问涂蒙:“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是因为你当年被神皇宗抓走后,老族长选定我做新族长,所以你对老族长怀恨在心,你要伙同外族人害死老族长?!”
房间再次喧闹起来,有人窃窃私语:“当年涂蒙是老族长钦定的继承人,要不是因为被神皇宗抓走了,现在的族长就是涂蒙了!”
“被夺去族长之位有怨气也能理解,可老族长可是他大伯,他真下得去手?”
“你懂什么,正是因为是血亲,所以才因怨生恨呢!”
季凡没想到,衡桑这次针对的对象竟然是涂蒙。
涂蒙不敢相信,衡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他一脸茫然地问道:“衡桑,你在说什么?”
他的语气逐渐激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最了解我,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