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硕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对季凡小声担忧说：“真的是北境仙人吗？完了完了，之前见过仙人的两个人都疯了，我们会不会也......”
季凡看着面前并没有对他们出手的九尾狐妖，内心反而平静许多，至少自身灵力的消失和强大压制力，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小声告诉慕容旺：“别慌，别乱说话。”
而张子硕已经哐哐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边磕边道：“仙人饶命！我真的是无意打扰仙人清休！”
九尾狐妖没有给张子硕一个眼神，反而看向季凡。
她表情严肃，略带愠色，问道：“冰魄尸熊，是你杀的？”
季凡咽了咽口水，在强大威慑力面前，他不敢说谎，便点了点头。
九尾狐妖眉头微蹙，又说：“既然是你杀了我主人的宠物，跟我走一趟。”
“宠物......”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季凡心脏猛地一抽。
他用尽全身解数、耗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打死的那只大乘期强度的尸熊，竟然只是九尾狐妖口中那位主人的宠物！
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他似乎渺小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