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儿手上的耙子落了下来。
耙子刷地一声,从丧彪的身上耙过,带下来不少虎毛。
丧彪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明显舒服得不得了。
再看那耙子,了不是一般的耙子,而是春天用为耙地生苗的细齿耙子。
哪里是刨老虎啊,分明就是在给丧彪梳毛。
听到唐河他们回来的动静,林秀儿把耙子一扔就迎了上来。
沈心怡也开心地放开了丧彪,跟着林秀儿迎了上来。
唐河看着自己的媳妇儿,领着一个美妇迎上来,有一种十分别扭的感觉。
丧彪也爬了起来,背着一只独耳,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颠着轻快的步伐也迎上来。
唐河跳下车,笑着说:“你们这是干啥呢?”
林秀儿说:“丧彪现在可能掉毛了,孩儿一抓就掉下来一大把!”
丧彪也靠近了,果然身上一下浮毛。
唐河一把推开要凑上来近乎的丧彪,老虎本就是纯阳圣兽,大冬天的应该睡雪地的。
结果丧彪天天睡热炕头,早特么睡得内分泌紊乱了,能不掉毛吗。
“小妹呢?”唐河问道。
林秀儿叹了口气:“咱妈把小妹打了,小妹就走了,七八天都没回来了!”
“妈呀,拥护点啥呀?”唐河惊问道。
“好像是小妹把老白打了,咱妈不乐意了,就给了小妹几脚。”
唐河挠了挠头,心里挺不乐意的,又没什么办法,谁叫那是自己的亲妈呢。
带着小别胜新婚的劲儿进了屋,杜立秋和武谷良也很有眼色地各自回家。
只是他们两个,少了唐河内心的那股子急切。
丧彪跟着一块进屋了,它也想近乎一下,但是唐河一脚把它踹开,拽着林秀儿就往里屋钻。
林秀儿顿时红了脸,瞄了沈心怡一眼,这大白天的,哪能这样呢。
沈心怡轻笑道:“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俩忙着,我去做饭!”
沈心怡说着,转身进了外屋地。
丧彪赶紧跳上炕。
孩子睡着呢,但是它还是一副带孩子很忙碌的样子。
两口子小别胜新婚,彼此都熟悉,却依旧保持着曾经的热情。
唐河神清气爽地从里屋出来,孩子醒了,但是没饭可吃。
沈心怡冲了奶粉喂孩子,只是她白润的俏脸也是红红的,丧彪一脸嫌弃地看着沈心怡,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这屋里,有股味儿。
唐河再瞅外屋地,这都一个小时了,依旧是清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