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啊,整点熟食,大酱干豆腐大葱啥的,当然少不了的酒。
坐火车,一路吃喝,那是东北人的特点,这一车厢好几个这样的。
而且大家都是自来熟,聊扯热乎的,干脆换座凑一块,一边喝酒一边吹牛逼侃大山。
还有别的座的,不喝酒的也凑了过来一块唠嗑,桌上有啥你就吃啥就完了,用不着让来让去的。
不过吧,有些酒蒙子,酒腻子,在火车上喝多了耍起来,也是真基巴烦人呐。
幸好唐河他们的酒品都挺好的,喝多了窝在硬座上就睡觉。
行礼卷里,又是枪又是金子又是无价之宝的苏轼真迹,就那么扔在行礼架上,用丝袋子装着,完全就是出远门的老农民。
打死小偷儿也想不到,这几个破行礼卷,居然价值连城。
天也亮了,火车也到站了,下了火车先去了一趟武谷良家,准备把东西放下,去看看豆腐西施的表姐。
不管咋说也是个手术,还在镇卫生院住院呢。
结果一进院,就看到一个女人撕扯着潘家大姐的头发,潘大姐还没穿衣服。
屋里,一个男人正着急忙慌地穿裤子呢。
还不等唐河他们反应过来,潘大姐摸起一块石头,梆地一下削在那个女人的脑袋上。
女人的脑袋当场冒血了,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这特么,这男人是谁啊?潘大姐你又换人啦?是不是有点太放飞自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