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咬掉的。
但是,丧彪习惯了,翘着一条腿儿,用三条腿也一样能走。
唐河把他身上被撕咬出来的伤,刮了毛处理了一下,处理完之后,秃得一块一块的。
看起来除了搞笑,就没别的了。
就它现在这模样,进了村连小孩都吓不哭。
反倒是小虎弟,看起来没太多外伤,实际上都已经不能起身自己走了。
旁边还有一只八百斤的大老虎呢,这得赶紧处理了,要不然真白瞎了。
把丧彪和小虎弟赶远一点,仨人凑在一块,扒皮剔骨卸肉。
好在,这外来虎脖子上挨了一刀,又被杜立秋从后肛搅了好几刀,血都流干了,倒也不用担心淤了血臭了膛子。
打到别的野牲口,挑好的留下。
可是八百斤的一头大雄虎啊。
在理论上,屎尿扔掉都白瞎了,那是真正的,一丁点浪费的地方都没有啊。
打到别的猎物,还可以扎个草爬犁往回拉。
可是要把八百斤的雄虎拉回去,草爬犁撑不住的。
武谷良脑震荡,没啥内伤,伤得算是最轻的。
“还是我来吧!”
武谷良捶了捶又昏又疼的脑袋,带着三条猎狗就出去了。
这地方已经是山里头了,有虎子这条上好的猎犬在,很快就找到了一群狍子。
武谷良放翻了一头公狍子,扒了皮,对的,只要皮,别的不要,因为这皮子弯成合适的形状,再在皮面喷点水,就是一个最好的爬犁了。
武谷良刚忙活完,丧彪就翘着一条腿儿,上来把收拾好的狍子叼了起来,颠颠地往回跑。
武谷良大怒,身为一只老虎,你居然跟在老子的身后捡剩食儿,你的脸呢。
武谷良刚怒,丧彪就斜着一只独眼看着他,完全就是一副你算什么东西的蔑视表情。
武谷良又大怒,可是大怒也没个基巴用。
他武谷良在镇上,一呼百应,但凡出来混的,哪个不把他当偶象,哪个出来混的,不得先拜他的码头啊。
可是丧彪,是真瞧不上他。
武谷良很伤心,被野牲口瞧不起了,我还打个鸡毛猎,我还是回镇上当我的大混子吧。
但是吧,混来混去的,看起来威风八面的,哪有在山林里头打猎,今个儿死明天个要死不死的来得刺激啊。
对于男人来说,这玩意儿,有瘾。
直到死的那一天,这瘾头才会中止,而且死不悔改的那种瘾。
一头收拾完了也有将近八百斤的大老虎,再加上一只无法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