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我的重生,不是修仙,而是民俗诡异啊,这基巴玩意儿可比修仙吓人多了好吗。
大黑欢快地接受命令进了屋,然后就被唐河用刀顶了脖子要割喉。
大黑都吓傻了,换个人早锁喉了,它又不敢咬唐河,只是缩着身子嗷嗷叫,屎都吓出来了。
大黑无助且绝望,这是咋回事儿啊,我招谁惹谁啦,你不能因为我长了一身黑皮,就要割我喉啊,这不是杀我的理由啊。
好吧,都是我的错,错了就错了,连呼吸也是错的。
大黑拉着屎,无助地低下了头,认命了。
这时,杜立秋跳过来,一把抓住了唐河的手腕子,把刀抢了下来。
唐河不由得大叫道:“立秋,醒醒,醒醒啊!”
“唐儿啊,我也没睡啊!”
“草!”
唐河大骂了一声,然后一把掐住了杜立秋的裆处再一扭。
“啊!”
杜立秋惨叫了一声,捂裆跪在了唐河的跟前,“唐儿,你,你,你捏我懒子干啥!”
“快醒醒,你被黑瞎子精迷住啦!”
“什么黑瞎子精,你被迷了吧,居然要杀大黑,你还捏我懒子,啊啊,你干啥呀,碰着老虎的时候,你该捏咋不捏,我招你惹你了!”
唐河看着杜立秋一脸痛苦的样子不像做傻,就算真有啥事儿,这一捏也都捏醒了吧。
“老武,老武被拖走了,要整死他啊!”
“没事,他们有虎鞭酒,给武谷良多喝点,就撑下来了!”
“什么虎鞭酒?”
杜立秋揉着裆说:“那几个女人都是死了男人的,还没个崽子,老武长得白净,让人家相中领家去了啊!”
“啊?”
唐河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而且,这种破事儿,还是村儿里默许的。
听说,有些少数民族会借外来者的种,避免近亲。
但是,唐河活了两辈子,也没听说鄂伦春族有这规矩呀。
转头再看向村长,这会他的脸色也不诡异了,只是一帮男人喝酒说话,就好像啥也没听着似的。
这事儿不光彩,只能假装啥也不知道。
倒是杜立秋一脸得意:“一般人,人家也看不上啊,咱这么厉害,人家守了寡的小媳妇儿也乐意跟咱扯。
算了算了,不喝了,走走走,今晚上有你忙的呢!”
“滚,我不去!”
唐河大怒,打特么进了村儿,大怒好几回了。
至于武谷良,活基巴该,扯犊子扯翻船了吧,这回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