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似地望向唐河。
唐河的手揣在棉袄的袖口里端在胸口处,标准的农民揣,跟村民站在一块嬉嬉哈哈地看着热闹,没有一点要出面阻止的意思。
但凡能当个官儿的,哪有傻子啊,一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怪不得黄婆子敢演这么一出呢,敢情人家是有唐河撑腰啊,那人家还怕个啥啊。
胖镇长苦笑了一声,小唐啊小唐,你说你扯这个干啥,你直接说一声,我还能不掏钱啊!
胖镇长拉着其它人,兜里掏一掏凑一凑,凑了一百来块钱。
结果黄婆子抓着钱还不撒手,非说自己的猪肥,足有五指膘,少说也值二百块。
胖镇长他们又凑了几十块,实在是凑不到二百块。
黄婆子得了甜头,更泼了,大有一副不把你们的毛拔干净绝不罢休的意思。
这回唐河都看不下去了,人不能这么贪呐。
唐河挠了挠鼻子,轻轻地咳了两声。
黄婆子本来还要跳的,但是一看唐河的眼神,立马吓得一缩脖子,紧紧地攥着钱,撒腿就往家里跑,算是见好就收了。
胖镇长拽住唐河,让他一块去镇上喝酒。
唐河家里还有伤员,哪来的功夫跟他们扯这个臭氧层子。
胖镇长无奈地说:“大兴安岭乱不乱,我唐哥说了算,这话是一点不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