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装着酸菜油滋啦馅的饺子。
而且喝酒的还不是他们两个,还有两个不认识的老哥,干豆腐卷大葱,蘸着鸡蛋酱,一口干豆腐一口酒,喝得正热闹呢。
绿皮火车就是一个流动的小社会,特别是在东北这地界,坐绿皮火车出门,不带点吃的,好像就会饿死一样。
而且,不在车上喝点,总感觉哪哪都不得劲儿。
东北人这种自来熟的热情,三两句话就能凑到一起喝上一顿大酒,喝到那个点上之后,恨不能当场就结拜为异姓兄弟。
唐河也被拉了过去,这一顿酒喝到昏昏乎乎,下车的时候还迷糊着呢。
从齐市跟着人流走出来,就看到了醒目的张巧灵。
短短的个把月时间,这个屯子里走出来的克夫寡妇,穿着风衣和长筒靴,头发还烫成了狮子狗的模样。
越来越来像城里人了。
张巧灵欢呼了一声,向他们跑了过来。
杜立秋啧啧了几声,“这娘们儿,越来越带劲儿了!”
杜立秋说着,伸开双臂迎了上去。
结果张巧灵一个拐弯把他闪了过去,再一个纵身,扑到了唐河的怀里。
“大兄弟,这么长时间没见着,可想死我了!”
杜立秋哼哼了两声:“你哪想啊!”
张巧灵豪放地笑了几声,然后在唐河的耳边说:“我住的那个地方,邻居是租房,在洗浴当小姐的!”
唐河的眉头微微一皱,咋地啊,你也想下海啊。
张巧灵说:“都是为了生活,不过,这段时间我倒是跟她们学了一些新东西,我都惊呆了,原来这种事儿,还这么这么办啊。
走,我们赶紧回去试一试,就是不知道我的腰受不受得了!”
张巧灵说着,又小声地说:“我可是刚刚在洗浴搓了澡的,把自己洗得可干净了,不信你看,这都搓坏了!”
张巧灵说着一拽衣领,一大片的雪白。
但是锁骨、胸口的地方,还有一片密密麻麻的细小出血点。
东北女人搓澡的时候对自己贼狠,那搓澡巾搓的,恨不能把自己的皮扒下来一层。
好像但凡搓得轻一点,就亏了洗浴的票钱似的。
唐河无奈地说:“坐了一天一宿的车,好累啊!”
张巧灵说:“累啥,你就躺着,其它的我来,这也有好多玩法的!”
唐河说:“别的,我们住旅馆,你一个人住,家里来这些男人,对你名声不好!”
张巧灵哈哈一笑:“现在我跟前那些邻居,都说我是出来卖的,而且还是某某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