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问出口:“阿月,你觉得裴怀谨表里如一吗?”
温嘉月不解其意,他怎么忽然这样问?
沈弗寒顿了下:“算了,没事。”
还是等他找到把柄再说吧。
他继续问:“方才他与你说了什么?”
还没等温嘉月开口,他紧接着说道:“不想说也没关系,我随口问问而已。”
他不想让温嘉月觉得他是一个控制欲强的人,连和外男说几句话的权利都没有。
“他……”
刚说出一个字,温嘉月便突兀地闭了嘴。
原本她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但是裴怀谨问她有没有吓到,以沈弗寒的脑回路,肯定觉得有问题。
她便说道:“我说节哀,宽慰了他几句,他便上车拿绒毯去了,紧接着你便过来了。”
沈弗寒应了一声,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
一行人便准备回去了。
沈弗寒不想让温嘉月在齐国公府待着,裴怀谨简直无孔不入,万一又趁他不在去找温嘉月,他才不给他这个机会。
正好仵作也来了,沈弗寒不担心裴怀谨暗中搞鬼,便道:“我先送你回府。”
温嘉月没有异议,很快便坐上马车。
见她一眼都没往裴怀谨的方向看,沈弗寒心里这才舒服了一些。
悄悄和阿月多说几句话又如何,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