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太礼貌了。
于是又糯糯答道:“白玉尘……我…我并非皇城中人,暂居在渊平侯府。”
她本就疏于世事,和常人交流尚且艰难呢。
何况刘荧身为身为皇女,气场强大,有种天然的压制力。
本就弱气的白玉尘,被这样攀着,一时间更感压力,好似一只刚刚来到陌生环境小猫一般。
“原来你和渊平侯有关系啊!”
她眨了眨眼睛,语气忽得柔和起来。
不知是否错觉,白玉尘总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她身上那种威严高贵的气息好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某种异样的温和。
李牧看得古怪,总觉着这位皇女哪里有些不对。
白玉尘被她揽住肩头,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只好向李牧投去求助的目光。
他自然顺势而为,在旁观众人惊恐的目光中,轻轻拍了拍刘荧的香肩。
“刘荧殿下……可还有什么事吗?”
当李牧的手掌隔着柔顺的绸缎轻点的瞬间,刘荧的肩头僵硬了瞬间。
下一霎,她的身姿骤然消失,复又出现时,已经离开李牧三尺远了。
“你——!”刘荧眉头微竖,脸上浮现些许怒色,瞪了眼李牧。
可若是有谁此刻细细观察,却还能从她的眼底窥见一丝细微的慌乱。
她为皇女天生贵胄,身份之尊贵可谓冠绝皇城。
整个皇城之中谁敢对她随意,更别提这样近距离的触碰了。
除了他父亲之外,几乎都没有其他男子触碰过她。
李牧这一下虽然隔着绸裙,但依旧让她感觉一阵肌体生寒,那种感觉太过微妙与违和。
这种陌生男子忽然的触碰,还是她迄今为止第一次感受,令她由心的感到异样,说不出的怪异。
周围众人见皇女露出怒容,心中皆是咯噔一下。
“这家伙也忒大胆……这可是皇室贵胄,岂容他随意动手动脚,这下要坏事!”
他们在院中待了这么久,早被刘荧积威驯服,平日连接近都不敢。
哪怕是这般对寻常人来说颇为正常的招呼,在他们看来亦是僭越。
李牧露出些许疑惑的神色,看着刘荧,继续道。
“殿下若是无事,我和玉尘师姐可要先行一步了。”
这话立刻让刘荧的怒气消了一半,她略有些傻眼,“师姐?你和她认识?”
本来,她还以为李牧和自己一样,只是路见不平,行侠仗义呢。
她看着迅速又往李牧身后缩了缩的白玉尘,似是领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