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包括最为珍贵稀少的魂药，以及某些特殊的传承造化。
这些东西的价值，早就无法以灵石来衡量。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燕家都已经没有直接翻脸威逼。
而是选择交易，已然算是给足了李牧面子。
可这小子却忒不上道，真以为自己手握的筹码是属于自己的了。
不久前他收到燕北和燕归雪的汇报时，可别提有多恼火了。
甚至一度也是生出对李牧出手的想法。
只是燕云升心中还有些犹豫。
眼下的时局毕竟动荡，大炎已然是内忧外患，他燕家再掺和一手，只怕会引得更多动乱。
这也是他不曾针对许文成、秦枭等人的原因之一。
一者是顾虑时局，二者是他们这些世家和当朝大员的关系也复杂。
最重要的还是这群人不比势单力薄的李牧。
许文成等人身为朝中重臣，本身便可看作是皇城中的一股大势力，很难对付。
相比起来，还是身为凡俗的李牧比较容易拿捏。
毕竟他就算再怎么不凡。
也无法改变当下最多只有神游六重战力的事实。
但就算如此，燕云升毕竟也还是没有采取什么行动，至少现在还没有。
然而此刻，曹无咎这一番话语，却确实让他触动良多。
“曹家的颜面贵重，我燕家又何尝不是？”
“这李牧不识抬举，接连得罪两族，分明未曾将我四柱放在眼中，说是自取灭亡也不为过了！”
“只是…只是此刻，真的是动手的好时机么？”
他心中犹豫，若是放在往常，这真的不是什么事。
莫说李牧根本不是修士，就是真正的神游六重，若是敢这般得罪他燕家。
绝对不会有任何意外，哪怕这里是皇城，这人也必然只有死路一条！
可如今的情况真的不一般，内忧外患，大敌将至。
一个搞不好，纵然是整个大炎都有倾覆之危！
这时候弄险，干掉李牧，只怕影响会太过恶劣。
这才是燕云升所忧虑的。
“云升兄……这事，你怎么看？”
高擎苍见燕云升始终不语，只是神色微沉，终于还是出言试探。
“攘外安内，自古皆是如此，自然不错……”
“至于我等柱石之族的威严，也同样不可挑衅，那李牧，也确实有些嚣狂了！”
“只是如今动手，是否太过难办了些？”
他答得含糊，可高擎苍却依然得到了自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