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因为他早已发誓，向黑帝效忠！
一旦今天再次发誓，向秦峰效忠，就会与昔日的誓言冲突。
立刻就会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扶风圣地还有这样的规定？”秦峰闻言一惊。
“哈哈，不错，所以小子，一旦我身死道消，作为主人的黑帝，便会第一时间知晓，是你杀了我，届时，你就等着他的无穷追杀吧！”杨瑞渊怆然一笑。
笑毕，他头一歪，心脏彻底爆开，气绝身亡。
…………
扶风圣地！
后山禁地！
巨峰之巅。
凉亭之内，此刻正有两名白发老者，在相互对弈着。
这两人，一个穿着一袭华贵的白袍，一个身穿一袭黑色锦袍。
几乎就在杨瑞渊死去的刹那，身穿黑色锦袍的老者，下棋的动作猛然一滞。
他蓦然抬头，遥遥望向了北方地区。
“怎么了？老黑！”身穿白袍的老者见状，顿时疑惑的问道。
“杨瑞渊死了！”黑袍老者答道。
“什么？小杨死了？他怎么死的？”白袍老者闻言，不禁大吃一惊。
黑袍老者闻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右手抬起，捏诀一指点落在自己眉心！
唰……
一缕微弱的红芒，咻的从其眉心飙射而出。
这缕红芒，正是杨瑞渊昔日发下的魂誓形成。
黑袍老者右手抬起，再次捏诀一指点落在红芒上。
红芒怦然一声炸开。
虚空仿佛水波荡漾一般，出现了一幕陌生的画面！
只见画面内，重重叠叠的奇异石林矗立。
而在那石林中央位置的通道内，杨瑞渊浑身是血，静静躺在地上，气息全无。
在他旁边，还站着秦峰、潘玉儿等人……
“小杨竟然是被秦峰所杀？这怎么可能？”白袍老者再次色变，不敢置信的叫道。
黑袍老者闻言，不由霍然起身，神色凝重的盯着白袍老者道，“老白，天地大变在即，看来我须得亲自出手，尽快将乾坤塔下六层从秦峰手中夺回才行了！
否则，一旦天地大劫降临，你我皆无法超脱！”
“嗯，那老黑你亲自出马，将秦峰擒回吧，我在家里坐镇！”白袍老者点了点头。
“好，我去也……”黑袍老者说完，咻的身子一晃，瞬息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