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面,一下子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是大牛哥带我们用树浆烧的,没烧的时候是白白的浆,烧了就成这样一团,原本没有那么黑的,是我们玩脏了。”翠芳是几个孩子里胆子最大的,女孩子在家本来就受宠。
她经常跟着娘亲在厨房,被人逗惯了,胆子也不小。只是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是冲着平时熟悉的四九叔,不敢直视景长江那略带威严的脸。
说完,她又加了一句:“我们没有偷凌伯家的树浆,是我们自己割的,也没有上山。”她一边说,一边把手指向了山的位置,生怕被误会。
宽哥这时候终于回了神,说:“是在山脚下的树割的,这种树山上很多,到处都是。”大牛和二牛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三牛则还在摆弄他手上的蹴鞠,显然还没玩够。
这时候,几个大孩子都看出了几个大官脸上的微笑,心里镇定了不少,知道不会为难他们,也就没有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