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钦若并没有再发声。
往事已去。
因为丁谓已经去崖州吃虫子去了。
他还最自顾夸耀天下州郡最大的是崖州,因为朝廷宰相是崖州司户。
再加上王钦若以前是畏惧丁谓,因为他做事无所不用其极,但打心眼里却是看不上他的。
当年他给寇准擦胡须,被笑称为溜须的由来,此后他为了洗白自己,排挤陷害寇准更是不予余力。
宰相王曾对于窦臭这件事是这样的结局,心中十分不得劲。
本来就是贬官的下场,这不是让年幼的官家挂上了杀害士大夫的名声吗?
将来官家亲政后,有了这个污点,如何能收服大宋的读书人!
“太后、官家,我认为窦臭信中所言依旧是没有丝毫悔改之意。”
连一向不苟言笑的王曾都说出如此言论,主要是这件事都没有按照他们所料想的那样发展,不受控制了。
若是后面的人争相效仿,一旦犯错,他畏罪自杀还想给后代留个好的前途,那不就是鼓励官员犯罪吗?
那大宋将来得荫补多少官员?
长此以往下去,大宋官员还能有平民出身的吗?
张知白等人自是同意王增的话,吕夷简的姻亲张士逊见他没发表意见,也是坐在一旁,并未出声。
吕夷简也猜透了窦臭的心思,他当即出声道:
“太后,官家,窦臭已死,按照惯例朝廷是不会追究太甚,但此举之风定然不能姑息,既然窦臭逃避了处罚,那自是要让其子代父受罚,以体现孝道。”
窦臭一死,他儿子是得辞官守孝的,还想风头一过,再出来当官?
吕夷简当即想要给他摁死,你且多守孝几年去吧。
“可。”
刘娥见这几个宰相的意见都达成了一致,并没有为窦臭辩驳,也是表达了赞同。
主要是窦臭这事做的实在地道。
你既然主动掀桌子,那就别怪我们不让你儿子上桌!
“那个叫宋煊的学子,侍中,你可是与他接触了?”
曹利用着实是没想到刘太后会主动询问宋煊那小子,他没理解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斟酌道:
“倒是挺聪慧的一个小伙子,本该走神童试的路子,可是被家里给耽误了。”
曹利用便把宋煊的身世一说,自是引起了刘太后的同情。
她虽出身官宦之家,可尚在襁褓当中就父母双亡,寄身于母亲娘家庞氏,但年纪轻轻就当了歌女,又嫁给了银匠龚美,流落街头卖艺为生,没过几天好日子。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