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权力看卷子?”
“有理不合。”
晏殊并不想让太多人参与进来,他只是安慰道:
“宋十二他才进入书院两个多月,书院并没有教给他过多的经验以及知识,你且回去好好教导他一年,待到明年的发解试,他定然能够高中解元。”
“因为这个结果已经定了,并且送到了朝廷那里,改是不可能改的,看他的卷子也没有什么用了。”
王洙见说服不动晏殊,连忙看向一旁坐着的范仲淹。
“院长,你说句话啊!”
范仲淹站起身来,冲着晏殊道:
“我书院的学子,定然会仔细教导,就不叨扰晏相公了,我们走。”
王洙一时间难以接受。
待到出了门后,范仲淹止住王洙的话头:
“你要相信晏相公是不会与窦家沆瀣一气,肆意打压宋十二的。”
“就是因为出了事,宋十二他才没法子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尤其是诗赋,他还是不够对仗,对于西昆体也不过是了解皮毛,竟然还胡编乱造,这是绝对不行的,你且好好教导他才是正事。”
“啊?”
“晏相公方才给我说,宋煊他用典是用典了,可是用的是他自己虚空编造的典故,骗过了其余考官,但是没有骗过神童晏殊,你且让他脚踏实地的。”
王洙听了范仲淹的解释,简直是头皮发麻。
他经历过数场考试,也见过许多同窗在科举场上的发挥。
但是在现场编纂典故,并且敢用在科举考试场上的。
一个都没有!
宋十二的胆子,还真是大的很!
“院长,我晓得此事的严重性了。”
王洙也算是了了一个心结:“今后定会好好教导他的。”
“嗯。”
范仲淹也觉得宋煊这孩子当真是野性十足。
别人对待科举考试,唯恐不小心翼翼,生怕出现什么问题。
他倒是好,如此藐视主考官的行为,若是被传扬出去,今后还怎么在科举场上搏名?
石延年去看榜单之后,终究是死了心。
他已经打算好,听从宋煊的劝告,去当官了。
可是等他一进门,就瞧见许多同窗在那里洗洗涮涮,而且还是搞食材,为晚上的烧烤做准备。
石延年也知道宋煊没有上榜,对于他的事也表示同情。
“十二郎,我已经决定好了,决定去接受三班奉职。”
“恭喜,恭喜。”
宋煊刚想端给石延年一杯凉浆,立马又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