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煊也明白,出了这种事,必须要有人制止。
否则范仲淹这个院长别说干不了,连知府晏殊都得受到影响。
王洙瞧着宋煊离开教室,悠悠叹了口气:
“照此下去,十二郎将来必定是大宋的文坛领袖啊!”
“文坛领袖?”王尧臣却是摇摇头:
“他年纪轻轻便被名声所累,将来做事定然会引太多人注目,许多人都会盯着他出错,反倒不容易施展出一身的本事来。”
“尤其是像宋十二以前说过的猪队友,比敌人还难缠,文坛领袖遇到的情况只会如此多,却不会减少的。”
王洙也明白他的话。
目前的情况而言,却是如此。
别管宋煊想不想干,可下面的人都会推动着他去干。
此举,不得不让王洙想起了宋太祖的陈桥兵变,许多人把龙袍强行披到他的身上。
宋煊比宋太祖差的远了。
但王洙认为,此时的情况与当时大差不差,而且还更加棘手。
那些兵将至少是服气太祖的。
这些学子不过是利用宋煊的名声,害怕将来出事,自己担责,这才是最重要的险恶用心。
“就看十二郎他准备如何反击了!”
王尧臣却是对宋煊并不那么的看好,此事是一把双刃剑。
一下子就容易伤到自己。
宋煊进了院长的办公室,当然许多夫子都跟范仲淹用同一个大屋子。
“院长,您找我。”
“坐。”
范仲淹手中的毛笔并没有停下,而是直接发问:
“书院当中的事,你可知道了?”
“听说了。”宋煊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
“那你有什么看法?”
宋煊稍微想了想,才开口道:“我目前并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但最重要的是无需自证。”
“不自证?”
“不错,当别人怀疑你的时候,永远不要陷入自证的怪圈。”
宋煊说完这句话后,登时有个主意:
“院长可派人关闭书院大门,召开一次全体师生大会,让众多学子都上台畅所欲言,瞧瞧是谁在背后鼓动的。”
“然后在叫我上台,我一个个指认,他们都是从谁那里听说是我鼓噪的,时间会花费的长一点,但总归是能见效的。”
听了宋煊这个主意,范仲淹这才放下手中的毛笔,放在笔架上。
“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我已经派人去请晏知府派兵来此,绝不能让学生们去街上吵闹,否则事情越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