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本事,将来在朝廷之中,定然会有一番大作为。
范仲淹认为自己有必要把宋煊这个璞玉,给雕刻的更好一些,将来才能为国效力!
“你不信我的判断?”
“学生,并不是看不起袁本初,只是小子并不是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画不明。”
“哈哈哈。”
张师德再次大笑起来,宋煊能写出那本精彩的三国演义,果真对东汉末年的人物较为了解。
“这本故事的后期,你还需要多久才写完?”
张师德如今读到的正是刘备称汉中王,并且大败曹操的情节。
“我想着待到发解试过后,再继续写后面的情节,等到红榜出来,便出去游学一二。”
张师德轻微颔首,随即话题一转:
“外面的风波,定会波及到你的,你能处理好吗?”
宋煊对于群体事件的处理,也并没有什么经验。
“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盘散沙罢了。”
“一盘散沙?”
范仲淹觉得书院学子能表达自己的观点,是一件好事。
只是方法并不成熟罢了。
否则当天子或者宰相说出了不合时宜的政策,难道你就要冷眼旁观,没有犯颜直谏的勇气吗?
那还当什么官!
范仲淹未曾想到宋煊他如此瞧不上这帮同窗的手段。
他们不也是看你走通了这条路,想要效仿吗?
紧接着宋煊哼笑一声:
“我那次硬钢窦臭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同窗们的软弱性了。”
“许多人口号喊的震天响,真到了利害之处,自是要变得抉择起来,法不责众这个逃脱罪责的借口,得分什么事用!”
“兴许是我上次即使在监狱当中并没怎么受苦,反倒让他们增强了许多信心。”
宋煊摇摇头:“若是他们被谁强权打压,我还是很愿意出头的,但是这种事,明显是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去,没安好心的事,指望我出来背锅吗?”
“软弱性?”
范仲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来形容其他人。
“当然。”
宋煊瞥了范仲淹一眼:
“此事绝不能拖,自是要快刀斩乱麻,待到兵丁到位,院长速开师生大会。”
“你且去吧。”
“好嘞。”
宋煊自是起身告辞,冲着范仲淹以及张师德行了后,才施施然的出去。
“很好。”张师德摸着胡须笑了笑:
“宋十二没有自比卧龙凤雏,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