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也不是不可。”
宋煊便与曹利用说了一下有关转运之事,听的曹利用眼睛越发明亮。
由此良婿,我曹家何愁不能在朝廷当中站的更加稳妥?
曹利用觉得只要明年宋煊能够考中进士,外放为官,那么自己还能继续在朝中为枢密使且不倒。
再加上宋煊的本事,将来必定能够快速给他提升资历,年纪轻轻就穿上紫袍也未可知也!
船只十分顺畅的就到了开封。
曹利用站在船头:“先跟我下去认认家门吧。”
“倒是不急,东京城什么时候来不是来啊,此番我代表应天书院游学,还是要为其扬名为主要任务。”
其实范仲淹想的是让宋煊自己长见识,为他自己在各地扬名,书院不过是顺带的。
“行。”
曹利用也不多挽留,反正宋煊总归是要来的。
倒是宋煊对着一旁的王珪:“秉直,你不回家一趟?”
“我父母双亡,自幼是长在叔父家中,过不了半年我便随哥哥来东京城,回头衣锦还乡再去探望叔父就好。”
王珪本就是外出游历,这么早回家,定然不能再出去,而是要跟着他叔父前往禁军报道。
那如何能护着宋煊走南闯北的?
曹利用摸着胡须哂笑一二。
果然全都是少年人,从来不会畏惧什么离别。
如此情绪,唯有年岁变大,才会深有体会。
曹利用又跟自己的船夫说了一通,把他们两个年轻人送到地点再回来。
随着曹利用离开,船只再次起航。
“直娘贼,这东京城光是看码头就足以见其繁华。”
宋煊自从年幼时离开东京城后,再也没有来过。
如今看来,比以前还要繁华。
宋煊不得不承认,只要不打仗,不过分闹灾,大宋还是挺富裕的。
但是一旦要打起仗来,许多转运耗费巨大。
曹利用翻身上马,瞧着自己那艘船隐没在众多船只当中,便直接回了家。
皇宫,夜晚。
天子赵祯再次瞧着高遵甫送来有关宋煊的消息。
他对于这位故友是十分期待的。
毕竟人家都写了一首足以千古流传的水调歌头来怀念自己。
当时的赵祯也并没有爆出自己的真名字,如同宋煊也没有爆他自己的一样。
每每想到这里,赵祯都觉得属实是心有灵犀了。
更不用说他在成为太子后也改了名字。
宴席上的情景倒是没有,但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