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伙计,见他们打人头上都出了细细的汗珠,这个时候还累的气喘吁吁。
他便明白,对于王保这个吃白食的殴打并没有松劲。
掌柜的只能气势汹汹的回到柜台上,给王保这个无赖子写了一个字据。
王保笑嘻嘻的接过来,跑到宋煊面前:
“还望公子能够帮我瞧一瞧,可否对啊?”
宋煊摊摊手,表示都是油:“你举着我给你瞧瞧。”
待到阅读一次后,宋煊点点头:
“没什么问题,兄弟你经常这样干吗?”
“哪能啊!”
王保小心翼翼的收好字据,又坐在一旁,自来熟的捡起盘子里的一块小羊排啃了起来。
“实在是两天肚子里没吃食了,过来混一顿。”
王拱寿大为惊讶。
虽说他幼年便深知生活的不易,也经常饿肚子。
但依旧是一天吃一顿饭,在帮助母亲劳作之下,经常是天不亮就起床,甚至是半夜醒来也要翻一翻书。
通过多年的努力,王拱寿十几岁就已经能写一手的好文章。
如今正是想要选择一个书院去读书,听夫子讲课,但是东京的书院收费太贵了,他根本就负担不起。
在乡下就已经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更不用说要进城生活。
但是好友鱼周询说西京任职的钱惟演他十分慷慨。
尤其是对有天赋的学子,可以供应他们在书院当中读书。
王拱寿说是要来游学,也是想要借着游学的名义来探探路。
唯有如此,才能减轻家里的负担。
因为鱼周询便是走的如此路子。
所以王拱辰对于两天没吃饭这种情况,还是有过经验的,多喝水便是了。
就是嘴里十分发酸。
“你是做什么营生的?”
“无业,当个闲汉,给人指指路,搬搬东西。”
王保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长得壮,饿得快,我娘也是因为养我这个大肚汉生生饿死了!”
“你爹呢?”
“三岁的时候早跑了,我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在座的几个人一阵沉默。
宋煊让店小二拿过来水盆来洗洗手,这才捏了捏王保的肩膀:
“倒是有点力气。”
“不知道公子是否需要扛包的,或者是需要护送,这一路上兴许有歹人呐。”
王保为了填报自己的肚子,当即开始推销起来。
反正他瞧着这一桌子吃食,都不像是没钱的主。
“你说我们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