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乐简很是兴奋。
要不是出来跟着宋煊游学,他还真不一定有机会遇到这种名士!
人家钱惟演要家世有家世,要关系有关系。
尽管他妹妹嫁给刘美这件事让许多读书人看不上他,再加上依附丁谓,与他结为姻亲,打击寇准。
待到丁谓倒台,他立马又公开排挤丁谓。
如此一来,钱惟演在朝中更是无法立足。
谁势力大便依附谁,待到事发立马跳船。
如此两面三刀之人,没有人愿意待见他。
或者说,大家在朝堂当中最好的守望相助。
像钱惟演这种占便宜没够,待到翻船就直接搞背刺的人,谁愿意把他拉进自己的圈子里?
钱惟演接到晏殊的书信,如何能够不欢喜?
宋煊瞥了吕乐简一眼,你堂哥吕夷简在朝中为官,没有与你说过钱惟演的事?
还得是自家老丈人曹利用,无论什么事都提前告知宋煊。
特别对钱惟演做了介绍,此人难成大事,又自诩为王孙后代,特别喜欢“名声”。
“今天咱们来赴宴,就是来长见识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是要有点谱的。”
宋煊甩开折扇,打量了一下跟随自己这帮人:
“到时候吃好喝好,别整那么多没用的。”
“十二哥说的对,我自是记下了。”
张方平参加这种宴会,其实心中也是有些小紧张的。
毕竟上一次参加晏殊举办的宴会,他与晏殊也算是相识许久,算不得陌生。
如今张方平还是头一次离家这么远,前往外地呢。
不过好在几个人身体素质都不错,没有搞出什么水土不服来。
因为说破大天去,他们还是在河南这块平原地带上移动,只不过洛阳这边有山了。
鱼周询与王拱寿属于是新加入团伙的,此时自是唯宋煊马首是瞻。
吕乐简倒是不明白,如此好的场合,为何要低调起来?
“十二哥,我觉得这种场合就是你我扬名的时候。”
吕乐简继续劝解道:
“别看钱惟演他如今在洛阳为官,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回到东京去了呢。”
“届时你我考中进士,也能够更加的便宜行事。”
吕家在朝中虽然有着一定的势力,但并不一定能够落吕乐简他头上。
若是自己开拓出来的关系,那指定能够落在自己头上,这是毋庸置疑的。
王泰对于吕乐简的话不以为意。
什么便宜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