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历届真题”这种操作,还是不够多的。
倒是有心人会做这份买卖,让那些心怀侥幸的,万一出题出重复了,也说不准呐。
主考官可不说永远不变,免得被那些机敏的学子,按照主考官的性格猜出来,他要出什么样的题。
这种神人从来都不会缺。
故而许多学子都会对往届考题内容十分感兴趣。
毕竟看到了就是赚到。
鱼周询倒是没有料到,他们解元之间,作为省元的有力竞争者,关系会如此融洽。
他在太室书院见识过解元,谁都不服气谁的。
其实能有什么大矛盾吗?
没有!
只不过你谁解元,我也是解元。
双方之间的竞争是十分激烈的。
但每一届省元的名额只有一个,许多人都没有那么多三年可以去豪赌一个省元。
再加上如今只要不通过省试,就得重头再考的政策,只会让学子走科举这条路更加的激烈。
待到韩琦走后,宋煊才看向鱼周询:
“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奇怪?”
鱼周询也没有瞒着,确实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宋煊呵呵笑了两声:
“我这个人经常是与人为善的,至于考省元这种事,大宋三京十八路,那么多州府,一年都要出几十个解元,我们俩窝里斗,有什么意思?”
“你认识的同窗,目光有些短浅了呢。”
鱼周询也不在多说什么,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大多数人只会盯着身边人。
陌生人纵然是突然暴富,他顶多酸一会。
可是同样生活困苦的熟悉之人突然暴富,那可就不是酸一会的事了。
待到溜达了一会,宋煊便直接带着他们俩回了铺子,然后才垮着药箱直接出门。
“十二郎来了?”
宋煊推门而入,瞧了瞧顾夫人,又看了看还在睡觉当中的思思。
“嗯,听闻你不舒服,过来帮你诊脉。”
宋煊倒是没关门,直接走到一旁坐下,邀请她过来。
顾夫人不由的嘴角上挑,伸出洁白的手臂。
宋煊轻轻按住,嘴里却问道:
“有没有想我?”
“照顾思思我还照顾不过来呢,哪有时间想你?”
顾夫人打了个哈欠:“孩子太容易醒了,也容易拉,还要半夜喂奶。”
宋煊瞥了一眼睡着的孩子,轻微颔首:
“倒是有些上火,睡眠不足的样子,口气有些重。”
“呸,这个时候知道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