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如此落魄的学子,早他妈的看多了。
人人都想要鲤鱼跃龙门。
可你没越过之前,谁知道是你真龙假龙啊?
“哎,你是怎么回事?”
二人异口同声的,随即又看向对面的人。
胡瑗抬起头,看向站在自己两侧之色,他们把阳光都遮住了。
张源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人,穿着锦衣,还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身边跟着看上去就不好惹的随从。
宋煊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二人:
“路见不平?”
“拔刀相助。”
张源嘿笑了一声,随即拱手道:
“在下张源,字雷复,永兴军路华州华阴县人,前来参加省试,这位是我的好友同乡胡昊。”
宋煊也是拱手道:
“在下宋煊,尚未及冠,应天府宁陵县勒马镇人士,前来参加省试,这几位是我的好兄弟。”
“幸会。”
张源倒是没想到这几个满脸横肉的人,是宋煊的兄弟。
当真是让人感到意外。
二人打完招呼后,便把胡瑗给拉了起来,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在东京认识的好友阮逸病了,我身上没有余钱,想要赊药给他治病,这才被人赶出来了。”
胡瑗说完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这种事是他想要先赊账。
根本就不赖店家的事。
东京城太多人了,需要的药品也多,哪有那么多良善之辈啊?
麻木才是大部分人的真实写照。
“这有何妨,你想买什么药,包在我身上。”
张源当即拍拍自己的胸脯,表示没什么的。
买几副药就算是在东京也花不了多少钱!
宋煊倒是也没多说什么,示意陶宏也跟着去买药,主要是给马匹用。
待到出来之后,胡瑗连忙与张源道谢,报了自己的家乡,多年没回家在泰山游学之类的。
张源虽然豪气,但是也没想到东京的药铺真他妈的不便宜。
宋煊伸手让王保把怀里的曹婆婆家肉饼掏出来:
“这肉饼拿回去吃,我看你浑身发抖,定是肚子里没食饿的。”
胡瑗瞧着那浸出油的纸张,以及鼻腔闻到的香味。
他咽了咽口水,艰难的摇头道谢。
“你可认识孙复、石介?”
听着宋煊的询问,胡瑗当即眼前一亮:
“认得认得,我们都在泰山真观里学习过,孙复他天圣二年落选后便带着老母游历,我留在了东京,听闻石介他考上了应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