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战友们给占着了,他想练只能等别的人都练完了,有靶子空出来才行。
没办法,等呗!
这一等就等了一两个时辰,
别的散兵都当他小透明,靶子一空出来就有人抢,就是不让位置给他。
张娃子也不敢和老兵们争,干脆就利用这个时间,给火药称重量,提前把火药称好之后,用纸包起来,包成了二十个小纸包。一会儿装填的时候就不用称药了,装填起来更方便更快捷。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靶场空无一人了,张娃子才拿着自己的线膛火枪,慢吞吞地走到了靶场中间。
好寂寞!
但是,这种安静的环境,似乎比刚才热闹的环境更适合练火铳。
张娃子拿出一个纸包药,往枪膛里一倒,然后拿出一枚铅弹放进枪管,子弹刚放进枪膛,就被膛线卡住了,无法滑到最底部。
张娃子只好拿出一个长长的杆子,往枪管里捅……
枪膛里有了膛线,使得装弹非常吃力,铅弹被膛线卡住是经常的事,每一次都得用杆子拼命的捅,甚至偶尔还需要敲两下,才能将铅弹装填好。
这玩意儿比滑膛枪的装填速度慢多了。
但张娃子知道这玩意儿的优点,那就是准!
非常的准!
指哪就能打哪,和滑膛枪完全不同。
滑膛枪这玩意儿,你指着哪儿可不一定能打哪,它甚至可能打到五尺外去。
张娃子举起了自己的线膛枪,瞄准了一个稻草人靶子。
这稻草人身上还穿了一件金兵的衣服……
衣服上有好些洞,都是被战友们用火铳打的。
张娃子不想瞄稻草人的身体,因为身体都被战友们打得稀烂了,他抬起铳口,瞄准了稻草人的脸。
“砰!”
一声枪响,稻草人前脸儿正中间开了个大洞,草屑飞舞……
张娃子大喜:“中了!退远点,再来。”
十丈,二十丈……
张娃子退到了三十丈外,“砰”,一枪打过去,还是中了。
——
第二天大清早,营长来靶场溜达,居然发现有个稻草人的前脸儿被打得稀烂,不由得大为欣喜,想要表扬那人几句,便指着那稻草人道:“这是个谁打的?”
“我!”张娃子弱弱地举起了手。
一看是他,营长刚才欣喜的心情马上没了,关系户啊,那这几个弹孔就说不定有假了,他的语气沉了下来:“你在多远的距离打的?”
张娃子:“十丈打中了一发,二十丈打中了一发,三十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