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命目光直视。
“不是秘骸。”
尼古拉斯轻轻一顿,嘴角露出一点仿佛早已预设的笑意。
“当然不是。”
“是你们打造秘骸之前,最早的研究样本。”
“你们想用秘骸绕过星灾。”
“而我,用秘骸——走进了星灾。”
他退后一步,胸膛徐徐展开,如血肉试图吐出一场星光。
“你们每一个,都将成为祭仪喷发时的第一滴疫血。”
“而那张卡牌——”
他的眼神直直盯向司命腰侧,那张始终未被出示的秘诡牌,如同命运深井中的最后一滴油墨。
“那张‘至高’,是我星灾的点火器。”
他开始笑——那种破碎的笑,像一位术前准备过度的医生终于见到自己的标本。
“让世界咳嗽吧。”
“不是你们在治疗病,是疫灾在写你们的结局。”
星痕自他体内再无克制,灰色斑块在皮肤上炸裂出脓液与光辉。
尼古拉斯高举双臂,如同一位准备进行外科神术的祭司。
他往地上一踏——空间塌陷!
整座病灶空间瞬间崩解、扭曲、封闭,地面、墙面、天顶融为一体,组成一座灰白触须缠绕的“感染囚笼”。
空气变了。
不是变浑浊——而是变得“太干净”。
那是无菌舱内的消毒剂味,是高浓度乙醇混着血浆腐化后逸散出的甜腥,是熟悉的“临终准备味道”。
段行舟喉头收紧:“不是要和我们战斗——是要把我们拆解。”
司命低声:“他从没藏过这个意图。”
林恩激活灰狼召唤,但召唤体甫一出现,便被“领域疫压”强行压制至濒临崩解。
尼古拉斯缓步向前,步履平稳,眼中却是某种对“器官标本”的深渴。
他看着司命,一字一顿道:
“先行者。”
他停步,微微颔首。
“不是第一次来,对吧?”
“那位留下关键研究文献的‘赌徒’,编号极早,在星灾最初幻象中自焚。”
“而他,把残念写入了一张牌。”
“那张牌,现在在你身上。”
“你不是掌握者——你是器皿。”
沉默。
司命缓缓抬眼,抽出三张牌,语气一如既往的轻:
“说够了吗?”
尼古拉斯微笑,身形燃起星疫之光。
“那就开始。”
司命挡在林婉清与林恩前,扑克牌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