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认知。
没什么大的问题,反正朝廷吃下去的采矿权银子基本上都花光了,全都服务于移民之事了,商人想要回去是不可能的,再说了,黄金矿确实存在,还是富金矿,就是这个富金量相对银矿的富银量来说,简直穷酸得令人咬牙切齿……
舵楼。
顾正臣看着抄写文书的朱棡、朱橚,问道:“抄多少张了?”
朱棡委屈:“五百八十张了,先生,我不喜欢《论语》,要不我去抄《航海八万里》,一千张字,总是子曰来子曰去,我都要曰了……”
朱橚知道,这个“曰”放在某些方言里,是呕吐的意思……
确实,朱橚也想吐。
就因为偷偷跑出来,被先生摁着抄书,连到了广州也不让下船。
顾正臣点头:“想抄《航海八万里》啊,没问题,抄十遍就行。”
“十遍?”
朱棡的声音变了。
这论语才一万来字,《航海八万里》可是八十多万字,你让抄十遍,我,我这南洋之旅,还怎么玩,还不如留在金陵……
严桑桑含笑,言道:“让我说啊,他们来也是想帮你,何必如此严苛,让他们做点苦差事,权当惩罚下,不就好了?”
朱棡抓住机会:“弟子愿意领罚。”
朱橚慢了一拍,但也赶忙站到了朱棡身旁。顾正臣哼了声:“那就罚他们夜间值守吧,敢懈怠,送回金陵,还有——”
朱棡、朱橚齐声:“多谢先生,我们这就去。”
“还有呢……”
顾正臣喊着,这两个家伙跑出了舵楼。
丫的,夜间值守,这会是白天,你们跑哪里去?
水师停在了广州外海,一直等到一声汽笛从东面而来。
徐允恭、汤鼎、马三宝等人终于赶来。
登上旗舰。
张承戈难以平复心情,如此庞大的船只,简直如同一座山,就这么摆在了大海之上。
怪不得徐允恭、马三宝等人提起宝船时,总是一脸的骄傲,这东西远看与走近看不一样,走近看与登船看又不一样。
“你可要小心点,别再摔伤了。”
徐允恭提醒了句。
张承戈不太自然地点了点头。
乘蒸汽机大福船来的路上,自己可没少吃苦头,尤其是大福船颠簸起来时,自己根本就站不稳,与第一次登船有关,也与自己没有脚趾头有关。
没有脚指,就没办法抓牢地板,想要保持平衡很难。
在平地上走路都跛脚,何况在船上。
这一路辛苦,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