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不适感。
他没有立即开口,而是以一种近乎懒散的目光审视着这位不请自来的访客。
“秦少,您这伤好些了吗?”老刘头的声音刻意压低,仿佛真诚地关心着对方的健康。
秦明远微微挑眉,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老刘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微妙的拒绝,但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他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自动拉开与病床的距离站定。
“秦少,这次的事情实在是……”老刘头开始了精心准备的叙述,声音中刻意融入一丝哽咽,“我在隆城这些年,从来没见过像杨鸣这样嚣张的人。你受了这样的伤,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我的场子一家接一家地被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