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酒瓶,身体前倾:“我打听了半天,结果那是你老婆的娘家?”
“啊,所以你放心了?”
“你他妈怎么不早说?!”
“机密情报,理解!理解一下!唉!你把酒瓶放下!放下!别拽我!”
扭打一番,被酒吧工作人员严正警告之后。
两人又坐回了椅子。
"我当什么天大的事,怕鬼而已啊,很多人都怕啊,我也怕啊。
李牧寒挥了挥手,仿佛在驱散姜槐的担忧。
"之前和我老婆去鬼屋,我都快吓尿了,她硬是追着人家工作人员跑,从那以后我就不跟她去任何鬼屋了。
"而且,"李牧寒突然换上了一种狡黠的表情,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调侃:"你还年轻,老婆不在家这种事,可遇不可求,你现在有自由支配时间了,偷着乐吧你。
“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咋了?你了不起?你清高?”
“不是,只是因为我三个老婆,走了一个还有两个。”
“哦,那你......的确,情况不一样。”
正当两人的谈话渐入佳境,气氛变得轻松而愉快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姜槐的手机在桌面上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着"晚吟"两个字,配上一张年轻女子微笑的照片。
姜槐的表情瞬间变得明亮,紧锁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仿佛乌云散去,阳光重现。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抓起手机,动作快得险些打翻桌上的酒杯。
"晚吟??"他的声音略微提高,引来周围几桌客人的侧目:”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你在干什么,立刻汇报你的情况。
尽管话语中依然带着命令的口吻,但那语调却充满了掩饰不住的关切。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陆晚吟温柔而略带活泼的声线,而是一个冷静、低沉、带着明显疏离感的女声。
"是我,夏玥。
"哦,"姜槐简短地应了一声,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和克制。
随后他将手机递向了坐在对面的李牧寒,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你老婆。
李牧寒正在享用他的第不知道多少碗冰淇淋,听到这句话,他的表情瞬间凝固,勺子停在半空中,冰淇淋缓缓滑落,在桌面上留下一道奶白色的痕迹。
他猛地摆手,动作大得几乎打翻了冰淇淋碗,同时疯狂地使着眼色,仿佛在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哑剧表演。
他的嘴唇无声地张合,用夸张的口型告诉姜槐:"你别说我在啊!别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