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些,小声问道:“大哥哥……饿,饿饿……”
“......你属猪的吗,又饿了。”
姜槐背着女孩儿,迈步走进了这个隐秘的村落。
一些身影在村中活动。
这些身影,无一例外,都带着一种虚幻感,仿佛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随时可能融入这灰暗的背景。
纯粹的灵魂状态。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这一点,就像感知自己和背上女孩儿此刻的状态一样。
他们也是灵魂。
只是,似乎和这里的原住民又有些不同。
村中的灵魂对他们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好奇,没有警惕,甚至没有丝毫的关注。
他们只是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
有的在用灰色的泥土修补石屋的墙壁。
有的围坐在一处熄灭的火堆旁,空洞地望着前方。
还有的,就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同雕塑。
这份死水般的平和,与外面那震天的战鼓声、那席卷而来的毁灭气息,形成了无比诡异的割裂。
就在这时,姜槐再次看到了那个带路的男孩儿。
他站在一间比其他石屋略微大上一些,也更靠近洼地中心的屋子门口。
男孩儿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抬起手,朝着姜槐挥了挥。
那动作很轻,很随意。
姜槐没有迟疑,背着女孩儿,径直走了过去。
这间石屋的门洞同样低矮,里面一片漆黑,仿佛能吞噬光线。
他弯腰,走了进去。
光线骤然暗淡。
屋子内部的空间,远比从外面看起来要大得多,也空旷得多。
几乎没有摆设。
只有正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神坛。
神坛之上,供奉着一只同样巨大的石鹰雕像。
那石鹰双翼奋力展开,每一根羽毛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充满了力量感。
就在姜槐凝神打量着这令人震撼的神坛时。
一道苍老的身影,无声无息地从屋子深处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是一位老人。
他的头发灰白而稀疏,紧贴着头皮。
脸上布满了如同刀刻斧凿般的深刻皱纹,记录着漫长的难以想象的时光。
他穿着和外面村民相似的灰色衣物,样式简单。
但他的眼神,却不像其他人那样空洞麻木。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平静,以及一种深藏的,难以言喻的沧桑。
老人走到姜槐面前几步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