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的范围。”
记者也被李铁锤如此“实在”的话语给镇住了,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忠实的记录了下来。
“李铁锤同志,今天能采访到你,我感到很高兴,我能问一下您,下一期的《活着》什么时间能刊登出来吗?”
李铁锤跟记者握了握手,说道:“《收获》那边已经确定下来了,十天后,将会出版一期特别刊。”
“那太好了。”
闲聊两句,记者收起笔记本,示意采访结束。
她带着工作人员正准备离开,此时刘静冲了过去。
“张老师,您能给我签一个名字吗?”刘静从包里摸出一个塑封皮的笔记本递过去。
记者感到诧异:“这位同志,你认识我?”
刘静一脸敬仰:“太认识了,您是日报的高级记者张金兰,毕业于京城大学,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进入日报后,屡次立功,还曾经担任过驻外记者,到国外采访外国的元首,您是我们京城大学的骄傲。”
闻言,记者笑着看向刘静:“原来是学妹啊。”
说着话,她从刘静手里接过纸和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刘静接过签名,正激动得不知道该如何才好,却看到记者愣了下,让随行的助理也取出了一本《收获》和笔。
记者走到李铁锤跟前,笑着说道:“铁锤同志,能不能也帮我签个名字。”
“我这字可拿不出手。“
李铁锤自嘲地笑了笑,钢笔在纸面悬了片刻,才一笔一划写下名字。
记者接过本子,轻轻抚过墨迹:“您不知道,这个签名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刘静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笔记本,再看看记者手里的笔记本,陷入了沉默之中。
采访结束后,李铁锤本来打算回到车间继续工作,但是见已经到了晚饭时分,就让食堂送了几盒工作餐。
柳晏荷此时已经彻底放下了心,吃得很香。
相较之下,刘静的吃相倒像只偷瞄猎物的小狐狸。
她每扒拉几口米饭,就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偷偷打量李铁锤,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坏笑,勺子在铝饭盒里无意识搅动,把青菜戳得七零八落。
李铁锤被这道灼热的视线盯得发毛,终于搁下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刘静同学,你这是要把我当稀有动物研究?“
“哪能啊!“刘静立刻来了精神,像变魔术似的从帆布包里掏出塑封笔记本,“啪“地拍在餐桌上。
她单手撑着下巴,歪着头露出狡黠的笑:“铁锤同志,我在学校可没少罩着小柳同学,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