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般温暖惊艳。
他跑着过来,扶上我的手臂:“你该在手术室等着我回来接你,本来没有多大的伤,这一走动,万一伤了筋骨,可就麻烦了。”
我微微一笑,情绪有些复杂。龚焌玮的关心让我感到温暖,但齐墨彦的离去终让我心中空落。
“我没事,只是小伤。”我轻声说道。
“还是要注意,最近几天都在家休养。”龚焌玮扶着我,“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我点点头。
他扶着我走向电梯,天花板上的灯光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影在地板上。
他的身影,包裹了我半截身子,像是一道温暖的依靠。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偶尔与齐墨彦交流江淮的伤情,我与他再没涉及任何的感情。我与龚焌玮约会,也再也看不到他突然出现的身影。
我们回到各自的生活轨道上。
我和他唯一的关联,就是追查前世的的死因。
一周后,沈兰芝再无出血现象,做了b超,胎像平稳后出了院。她像国宝一样被祝金枝禁足在家中继续保胎,每天都有来探望她的亲戚。
大家似乎都很期盼她腹中孩子平安。
但真心实意祝福的,又能有几人呢?